“小姐!”翠翠兴奋地冲上前去,抱着文微阑,把头埋在文微阑的怀里cH0U泣着。

        柳笙也被翠翠这一声惊叫从沉思中唤醒,看了过去。

        恰好文微阑正越过翠翠cH0U动的肩头看向柳笙,淡然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对柳笙点了点头,表示感激之意。

        柳笙看着文微阑,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她的脸sE憔悴但十分平静,曾经冷冽如出鞘利剑的傲气似乎从她身上消失了。

        但柳笙认为,这并不代表文微阑就此一蹶不振了。

        现在的她,更像是一块经过河流长年累月打磨的鹅卵石,外表平滑而内敛,失去了过往的锋芒,却更添了几分沉稳与从容。

        翠翠想起此时还不是哭的时候,自家小姐已经在牢里呆了半个月,肯定遭了不少罪,还是赶紧带小姐回去休息吧。

        於是她抬起头用手擦了擦眼泪,将手上准备好的大红羽缎披风给文微阑披上,还往小姐手里塞了包葱油饼。

        “这是笙笙姐特地给您买的,您先暖暖手,等上了车就赶紧吃了垫巴垫巴……来,云轿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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