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说道:“所以那些箱子一样的东西是码头上的仓库,只是后来河水溢了上来,好吧,这样至少心理接受度高一点,我起初还以为下面是百米深的粪坑,这让我抓竿子的手一直在抖。”

        两人出发的时间很早,筏子停靠仓库群背面的过道后,范宁让琼先上去,自己等一会后跟上。

        在一栋仓库中,换上了与之前聚会类似的“装备”,范宁一连穿越几个横跨在水面的过道,在登上曲折的楼梯后,来到了堆叠在高处的一个小仓库。

        “您就不能选个更怡情的聚会处吗?我的晚饭已经全部吐到了河里面。”

        范宁听到了“体验官”埃罗夫的抱怨声。

        “这个家伙不是中了门罗的手枪流弹,然后冰凋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发霰弹枪吗?看这精气神,恢复得这么好?…”

        原本昏暗的房间内,不知怎么硬生生拉来了一个大功率电灯,照得人突兀的刺眼。气味仍然不适,但会议桌椅看起来还挺干净。

        范宁重新见到了带着金色面具的西尔维亚。

        几双眼睛盯着自己,他继续采用了上次发音方式,吐出自己的代号:“门捷列夫。”

        “门捷列夫先生,终于又看到你了,新年好,晚上好!”

        紫豆糕的声音高兴得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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