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酒当然想过这种可能。
因此在递给他纸条的时候,她早就将两张纸条都更换成了自己写的内容,在递给最后一位同学时,再拿出写有别的内容的纸条。
这种做法对她来说会有点麻烦,但并不难。
而现在让宁酒真正感到惊讶的是——
“你在意的原来是这个?”
像是终于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漂亮的狐狸眼直接而赤/裸地含笑望他。
“所以,你只想让我对你直白,是这样么。”
这是故意曲解。
乔柏林不可能听不出来。
可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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