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眼睛又红了,她拉着赵含章的手簌簌落泪,“我可怜的孩子……”

        赵含章任由她抓着,当着她的面,母亲二字怎麽也喊不出口,这位姐姐和她差不多大,实际上也是的。

        别看她nV儿都十四岁了,自己却才是花信年华,也就b她以前大两岁。

        赵含章喊不出口“娘”来,却看不得nV孩子哭,所以忙回握她的手,扯开话题,“二郎怎麽样了?”

        王氏眼泪稍歇,用帕子擦乾眼睛道:“还在祠堂里跪着呢,这次你祖父生了大气,亲自处罚的。”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不仅二郎,二房的大娘也跟着跪祠堂,你祖父虽不拦着我们给送吃送喝,却不许他们出祠堂,每日不仅要跪,还要背家训和族谱,你也知道,二郎愚笨,族谱还能背出一些来,家训却是……”

        赵含章心中沉思,二郎,也就是原身的亲弟弟赵永,今年才十二岁而已。

        她想了想,看向听荷,“你去找一找成伯,就说我吃了药後睡下,却不小心魇住了,这会儿正浑身发汗的叫着二郎呢,求他让二郎来见见我。”

        听荷看着面sE还算红润的nV郎,yu言又止,半晌,还是屈膝应下。

        跟着王氏来的青姑立即道:“我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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