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穿着黑sE大衣身材修长的混蛋,不仅用钥匙轻松打开了他家的房门,还在遇到他後掏出了这把手枪,同时用着一口标准的奥地利德语,暖心问候道:“你今天怎麽没去上班?”
这如同老友偶遇时互问家常一般的开头,让卡维一时间m0不着头脑,还以为是自己穿越後漏记了原主人的一个朋友。
黑衣人把帽子习惯X地放在门口的衣架上,转身关上房门,动作熟练得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
直到两人“闲话”了几句,卡维才知道,从罗莎搬来这儿的第二天起,自己所在的301室出租屋就已经是别人日常监察的临时落脚点了。
两人互补的生活作息时间给了对方非常大的利用空间。
黑衣人大摇大摆地走到床边,找了块还算乾净的地方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着说道:“我只想等警察撤走之後再离开这儿,你只要乖乖待在屋里听话别出声就行。”
正对着枪口,卡维没可能乱来,即使之後警察来敲门他也没有理会,就装作自己不在家的样子。也就是後来找到了安德烈,考虑到房东有备用钥匙的存在,他才在黑衣人的授意下开了门。
接下去整整三分钟的对话里,卡维的腰间都顶着一支上了膛的手枪。
他需要在不断回忆原主人记忆的同时,靠回答问题的方式降低自己被搜查屋子的风险。要不然也不用等警察冲进来,他的後腰就会结结实实地吃上一颗枪子儿。
十九世纪中叶的医疗水平可解决不了如此近距离的腰腹部枪伤,没有抗生素,没有快速镇痛的麻药,没有足够的止血技术,手术Si亡率非常高。
而且因为没有汽车和电话的缘故,考虑到马车在大街上奔跑的速度,从贝辛格大街赶到最近能够手术的医院需要花费50赫勒和整整30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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