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辛达的喉咙紧缩了。“我该怎么办？让你死掉？让你们所有人……受苦？”
“我不知道，露辛达！”伊芙琳突然提高了声音，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你应该做什么！但你知道。你知道我们是活下来的那两个，你也知道这对其他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你也知道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露西吞咽了一口，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真相是一个参差不齐的东西，不可能握在手里而不流血。
伊芙琳嗤之以鼻，但声音空洞。她别过脸去，拖着手在脸上划了一下，然后又转回卢辛达，什么疲倦和寒冷的东西定格在她的面部。“只告诉我一件事。当你做的时候，当你选中，”她模糊地指向自己、安吉特和莉莉，“是容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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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辛达屏住了呼吸，内疚感如潮水般涌来。
“不，”她低声说，“不是这样的。”
埃弗琳凝视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气。无论她在露辛达的脸上寻找什么，她一定已经找到了。
她点了点头。简短而坚决。“好。”
安吉特在听到这个词时身体一颤。他没有看他们，只是盯着收获后的余波，他的呼吸平稳，控制得很好。“我们所有人都面临着生活中的不可能选择。我们不能判断那些做出这些选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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