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事儿指定是两口子商量好的,否则老二家的不会突然这样敢。

        吴显明:“徐大夫不是说裴二郎脑子里有淤血,可能会影响脾气记性啥的,估计是因为这个。”

        否则一个人不会突然性情大变。

        他也见过因为生病脾性大变的,有些从暴脾气变得平和,有些则从老实巴交突然变得暴躁好斗。

        裴母做好了饭,还是熬的杂豆稀饭,她走到堂屋门口,弱弱道:“他大舅二舅,家里也没甚吃的,熬的杂豆稀饭,一起吃吧?”

        吴大哥刚要说不吃了,得回家,吴显勇故意道:“那可麻烦婶子了。”

        裴母一愣,她就是客气一下,寻思他们不会留饭,估计会立刻起身告辞。

        没想到竟然要吃。

        可她没做那么多啊?

        哎,算了,她和老头子今儿晌午吃了鸡肉鸡汤,肚子里有荤腥扛饿,他俩不吃,给吴家兄弟吃。

        幸亏他们那几个叔伯兄弟早走了,要不老两口不吃都不够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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