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砚之原以为行到这里总不会再遇到旁人,哪想这才刚瞅见个平坦些的空地,没等走近,便先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打骂声响。

        幼童见此,猫腰蹲在一旁的草丛里仔细听了许久,半天才依稀辨认出来,那是几名弟子在合力围殴着一名少年。

        “服没服,服没服,服没服?!”一弟子厉声低喝,拳头落r0U声道道钻进易砚之的耳朵。

        “嘿……师兄,你瞧这小子嘴还挺y,打了这麽久,愣不愿说个‘服’字!”

        另一弟子像发现了什麽新玩具一般嗤笑,旁边立时有人接上了他的话茬。

        “那可不,毕竟人家从前可是高高在上的北落仙府大师兄,玄灵界近千年来最年轻的金丹修士……”那人嬉皮笑脸,“跟咱们这群只能勉强在刘师兄手下讨生活的‘小喽罗’可不一样。”

        “可从前再是辉煌,如今又有什麽用呢?还不是被人害得散了修为、断了经脉,沦落成一副废人模样?”

        “——这脱了毛的凤凰,哈哈……这不照样b不过圈里的一只J!”

        众人七嘴八舌,对着那少年肆意奚落嘲笑,不多时平地内的围殴声暂歇,似是那领头的起身按住了余下诸人。

        “子琮师兄啊……这事你也别怪我们,咱哥几个平素与你无冤无仇,按理也不会这般为难於你,可谁让你今日不慎招惹到了刘师兄呢?”那人道,动身时衣料摩擦,发出阵不大的窸窣声响。

        “刘师兄是二长老的亲孙,放眼内门能压得过他的,拢共就那麽几人——今儿我们若不听他的吩咐,来日与你一般下场的便要成了我们,所以,你可千万别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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