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的那GU预感,很快就成了真。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那姑娘不断在易砚之耳边叽叽喳喳,y生生拉着她从天南海北唠到了J毛蒜皮,唠得整个大堂只剩下他们三人,唠得她几度怀疑这姑娘是不是什麽喇叭JiNg转世……
并差点没忍住给她来上一剂临时哑药。
当然,下药是不可能下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给她下药的。
毕竟她感觉得到,这姑娘对她并没什麽恶意,她可能只是单纯的话多而已。
——她这个人,虽然道德底线十分灵活,但平日里行事却也很有原则,她并不会伤及无辜。
何况,还有个目测最少化神级别的大能修士在後头看着呢。
她又没嫌自己命长。
易砚之痛苦地团了一张脸,本就自闭的心情变得愈发苦涩。
在那道人的注视之下,她但凡敢有半点试图忽视那姑娘的意思,都能收到一记来自远方的、半含歉意半含威胁的核善微笑,当此情境,她只得将自己那一肚子忧伤怨念,含着泪换成一句句的“啊对对对”。
……可恶的世家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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