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一半,大夫出来了,靖安伯夫人连茶盅都来不及放下,连忙问道:“大夫,我那儿媳……”

        “娘!”秦溯板下脸来,喝住了她。

        瑶娘再如何也只是妾!妾怎么能称儿媳呢。

        靖安伯夫人抿了口茶,缓解了一下失言的尴尬。

        王大夫只当自己耳背,低头说道:“伯夫人,姨娘没有大碍,用上一副安胎药就可以了。只是……“他顿了一下,严肃道,“姨娘的胎位有些不正,怕是会难产。”

        一说到难产,靖安伯夫人吓得脸都白了,紧紧地捏住了一旁平嬷嬷的手。

        平嬷嬷赶忙代她问道:“前几日不是说,胎象还好?怎就……”

        “这快要生了,胎位有些变化也是寻常。不过,姨娘的身子太弱,忧思过重,这胎养得不够好……”王大夫说了一堆,说来说去,意思就是,孩子会保不住。

        秦溯呼吸一滞。

        阿缭子嗣艰难,他盼过,求过,也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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