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灼的眼睛酸酸的,浓密的羽睫微微低垂,掩住了湿润的眼眶。

        她按在谢应忱脉上的手指在颤抖,看得秦沉一头雾水,心想:这丫头的医术是哪派的,要抖着才能切脉吗?

        顾知灼感受着指下脉搏。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记的脉数都让她的心平静一分,等到摸准了脉象,她的手指已经稳若磐石。

        顾知灼放下了手,一语中的:“公子中过毒。”

        秦沉略显轻慢的神态,在听到这句话后陡然一滞,几乎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知道公子体弱多病的人不少,然而,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能在简单的切脉后,就直接断出公子中过毒。

        谢应忱含笑道:“是。”

        顾知灼继续往下说:“这毒是在六年前,当时靠着天材地宝,公子硬扛了过来。但是,余毒未消,沉疴不愈,每时每刻都在透支精力,损耗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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