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泡友,徐子卿还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哪个弱智写的故事?
这不妥妥的荼毒小姨稚嫩的心灵吗?
司禾好奇的声音传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方才说的男女夜遇,和鬼怪附体……讲讲?”
讲讲?
讲个六啊讲……
赵庆将目光投向床榻,浅红的被褥也显得有些陈旧,当初的颜色应该很是鲜艳。
枕边散落着一条发带,两枚耳饰。
有趣的是,这左右两枚耳饰又不相同,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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