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确认他不会死,就将怀里的糕点都留给了他,说:“天快黑了,我再不回家,阿娘要骂我的,我明日再来给你送吃的。”
他点头,说:“多谢,小友路上小心。”
温渺很晚才回去,怀里还抱着一大捧花枝,斗篷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阿娘把她一顿臭骂。她高高兴兴抱着花去见西陵砚,他坐在火炉边,苍白的脸被炭火映照出暖色,目光却冰冷。
“你去哪儿了?”
温渺将半蔫儿的花递到他面前。“你看,垂枝梅。”
他盯了一会儿,说:“不好看,以后不许去了。”
“是花蔫了,一整棵花树才好看。”她坚持道。
西陵砚猛得咳嗽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在风中擞动的枯叶,温渺连忙去给他拍背顺气。
待他呼吸平复,倚靠在她的肩上,又重复一遍:“不许去了。”
“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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