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车的车夫,只怕远比眼前吊着食物的骡子还要更加卖力。

        陆小凤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杭州城的住处。

        他当然没有去烧水,也没有去买酒,马儿停下的瞬间,陆小凤已经钻进了马车,将马车里的女人抱了出来。

        富江一边哧哧地笑,一边晃悠着自己脚上的红绣鞋,一双柔软的手臂一勾,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了陆小凤的身上。

        陆小凤几乎已经红了眼睛,他冲进距离最近的房间,将人往床上一扔,在女人得意的笑声里,一头栽进了彻底的疯狂之中。

        富江不是个听话的女人,更不是个柔顺的床伴。

        她的指甲和牙齿总是又尖又利,在陆小凤身上留下各种各样可怕的痕迹,她似乎格外热衷于看男人为她疯狂的样子,汗水模糊之中,陆小凤只看到面前的少女边笑边眯起那双猫儿一样的眼睛,眼角的泪痣仿佛黑色的玫瑰一样层层绽开。

        陆小凤瞳孔一缩,咬紧牙关束缚住怀里娇小的少女,快乐和狂乱一起,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

        富江上翘的眼尾满是春情,她伸手似安慰一般抚摸着他埋首在她颈侧的脑袋,潮湿的长发沾上她红润的唇角,她还在笑。

        深黑色的眼瞳沉沉地眯起,富江带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和势在必得的闲适,顺着他腰背肌肉,指尖玩弄一般轻轻掠过,又重重地在其上划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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