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韫玉又问了些话,小禾一一答了,她便说要休息。
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渐渐黯淡的天光,心头的恐慌越来越浓。
一想到今夜或许会发生什么,她悲从中来。苦苦忍耐了八年,好不容易能重获自由,谁料意外频发,虎穴未出,又入龙潭。
盼来盼去一场空,到头来要给人家做暖床的通房。
天彻底黑沉,小禾敲门进来,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藕荷色衣裙,身后跟着两个提水的粗使婆子。
“姑娘,该沐浴了。”
浴桶里的水掺好,小禾伸手试了试水温。
石韫玉道:“多谢你,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吧。”
小禾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干布巾,坚持道:“姑娘,钱妈妈特意交代了,说让我好好伺候您沐浴,可不能让您自己动手累着。”
石韫玉还想着遮掩容貌,不死心又劝:“不过是洗个澡,我自己来惯了,你在这儿我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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