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丈夫的疏离让红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好:称名字好似不可以了,称其它的又好似有些外道了。
“嗯,走吧。”他有些着急的走了两步,却又忽然间慢了下来。
红衣奇怪的看了看他:“快点吧,让老太太等久了不好。”
“红衣,有个事要告诉你一下。”他的话说得很迟疑。
“什麽事?”
“那个,就是——,咳咳,还是一会儿再说吧。”不知道为什麽他没有说出来,又开始急走了起来。
“哦——。”红衣真得奇怪了,他这是怎麽了,吞吞吐吐的。
上了车,出了二门,到大门并不近。
车内就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怎麽也有些古怪。
“夫人,到了。”车停了,有婆子伺候着下了车,大门外有两辆大车,一辆车看样子是装的行李,那另外一辆车看来是老太太的车了。
红衣走到车前,轻声道:“老太太一路劳累,媳妇儿迎接来迟,还清老太太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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