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景芬对编曲进度抱着谨慎态度,但有周颂配合和“启发”,编曲进展确实非常顺利。

        这一版《我和我的祖国》编曲涉及的乐器并不算多,除了钢琴和架子鼓,不过是笛子、提琴等寥寥几种。经过顾老师形容的“师生通力合作”,在周五吃午饭之前,编曲工作就顺利完成了。

        “下午,咱们去百花深处。”在声乐中心午饭的饭桌上,顾景芬宣布了这个决定。她说的“咱们”,是指她、夏琳和周颂。

        “去百花深处g什麽?”夏琳当然知道这条名字很美的衚衕,早先去新街口、护国寺一带玩的时候,她曾经被名字x1引,拉着周颂进去逛过,就是一条破破旧旧的狭窄小巷,没什麽了不起。反倒是周颂一路上念念有词,说了些“N茶的味道真不错”“PUA一脉相传”之类奇奇怪怪的话。

        “燕城音响器材厂就在百花深处。”陈媛是发过专辑的歌手,当然知道着名的百花录音棚,“它有一个录音车间,无论设备还是乐器,X能说不上特别高级,但胜在全面、够用,而且有几个不错的录音师。”

        “陈师姐。”周颂现在也跟着夏琳这麽称呼,“我听说百花录音棚的条件不错,而且燕城也有音像出版单位,可我看你的专辑,怎麽都是申城、羊城那边出的?”

        “咳,咱们燕城这边,做事考虑得b较全面,申城、羊城更大胆一些。”陈媛想了想,最终也只说了这麽一句。

        听到陈媛的婉转“解释”,周颂不禁失笑。当前大概很难想象,过两三年以後,百花录音棚大胆得连申城、羊城都要侧目而视,b如说,内地最早的一批摇滚歌手,普遍都在百花录音棚录过作品。当然,那会儿的气氛与当前又不能同日而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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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後,师生三人坐公交车到护国寺,下车後走进百花深处,又往南拐了一个弯,就到了燕城音响器材厂。厂子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有两栋灰扑扑的小楼,录音棚就在其中一栋里面。

        对这里,顾景芬显然一点儿也不陌生,她轻车熟路地找到录音棚的负责人,直接提出了要求:“我要给我学生录首歌,能cHa个队不?”

        “顾景芬同志,这个……”对方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跟顾景芬打招呼时还满脸挂着笑容,结果一听到要求,立刻就变成了苦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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