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泽暂时还无法面对他。

        “一个噩梦而已,是我自己有点受刺激。这么认真地讨论它,好像有些不合适……”

        “哪怕是梦也是可以聊一聊的。”察觉到了唐泽隐约的回避态度,安室透没有放弃的意思,“我听说,那个大阪的小子还做过预知梦呢,说是梦见了你们在大阪被沼渊己一郎袭击,又被枪击的情况……”

        唐泽的手指痉挛一般地蜷缩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变化被安室透敏锐地观察到了。

        看样子,自己或许切中了要害。

        唐泽也做了一个“预知梦”,甚至说不定就和服部平次的那个梦一样,映射出了某种唐泽不愿意去面对的可能性。

        像是景在电话里简略描述的那样,没有救下宫野明美,和雪莉完全决裂……

        “说吧,只要你自己很认真地看待它,没有人会笑话你多想的。你梦见了什么?”安室透语气放得更加缓和。

        不论唐泽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又以什么样的形式刺激到了他,要是将它说成是做梦,说不定可以让唐泽减少一些需要解释的顾虑,直接将刺激的源头表达出来。

        唐泽抬起头,看着面前安室透这张带着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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