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不会被当作是堂而皇之的内斗和构陷吗?”盘明白逻辑的唐泽用一种微妙的口吻问贝尔摩德,“他倒真不怕我们反水。”

        出于怀疑和嫉恨,诬陷自己的属下有异心,与警方有勾结。

        诬陷错了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诬陷对了。

        不知道这个展开对朗姆而言算不算是一种恐怖故事……

        “他不在乎。组织给出的利益放在这里,他从来不担心找不到更多为他效死的人。他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威胁。”贝尔摩德的回答相当直白,“即便是以损害自己的利益为前提,他也愿意这样做。”

        朗姆的能力不是那么强悍,这二把手不是他坐上去的,而是受到了父辈的荫蔽。

        越是这样的人,越会拼命地试图集权。

        从长远的角度考虑,这确实是短视之举,权力是结果,而不是原因,但朗姆明显管不了那么多了。

        放下手里的收藏品,贝尔摩德走到窗边,依靠着明亮的落地窗,看着窗外拂动的树影。

        因为,他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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