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梅尔就是擅长这种事情,如何呢,又能怎?
“……也谢谢你了。”库拉索摸了摸手里这辈子第一次碰到的,合法的身份履历,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爱尔兰。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想起负责解决他的又是琴酒,负责收尾和参与的又是库梅尔,甚至同样有直升机的戏份,库拉索的惊诧之情顿去。
怪不得当时的库梅尔能那么自信笃定,一回生二回熟嘛。
“我自己当时也没想到。”爱尔兰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位新同事的好意,“以后机会还多得是。”
想到跟在库梅尔身边的苏格兰,想到几乎已经被库梅尔托举成二把手有力竞争者的波本,想到还没和他发生接触,但已经被他暗中协助过几次的基尔……
爱尔兰觉得,再给库梅尔一些时间,迟早他这声boss,是得喊得非常真情实意的。
总感觉这句话哪里不是很对劲,但想起早前看见的画面,感觉它所言非虚的库拉索:“……”
很快,库拉索就再次感受到了爱尔兰这句话的分量。
“库、库梅尔……不,我是说……”
回到据点的库拉索扶着额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面不改色地交换了外套,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改换了身份,只感觉自己病变的记忆存储区域都开始过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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