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的父亲唐泽一川一直不是什么穷人,毕竟穷人家的孩子也没那个条件一直念医学院,还脱离临床去搞学术理论。
考虑到他们交给唐泽的那个胸针,原本就是唐泽夫妇用自己的资产买回来的拍品,要说他们是穷人那也确实不可能。
只能说,脱产治疗孤独症的孩子,还要不断砸钱去搞前沿研究,确实是什么样的家底都供不起的巨大开支,最后被组织趁虚而入就不奇怪了。
走过街角,绕过巷口,越过排着队的面店,唐泽的脚步最终在一片近乎狼藉的废墟面前停了下来。
刚刚还在议论唐泽一川家庭背景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服部平次当初从京都带回来的照片,确实是半点没夸张。
这一块占地面积不小,隐约还能看出一点房屋结构的断壁残垣,就是唐泽曾经的家了。
焦黑的、碳化的地面和杂物,就这样坍塌在两侧的建筑中间,仿佛被生生挖去了一块,只留下了一片昏暗的影子。
似乎是为了调查方便,也有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想要在废墟里翻找出需要的东西来,这块地方被用蓝色的建筑隔断板围了起来,不走近了细看,倒也很难察觉这里曾经还是一个民居,只会当作是翻修中的建筑工地。
唐泽蹲下身,擦了擦面前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黑成一团的木面。
这里原本是他每天回来都要踩上的,第一层台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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