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利用取巧的办法,绕过唐泽自己的判定,或许确实是太难了。
“不好说哦。”伊达航撇了撇嘴,“我看你们是对那个小子的能力有所误解。”
“哦?班长你有什么见解?”很少听见伊达航担任分析角色的松田阵平忍不住调侃,“果然是做警察久了啊,班长身上现在真是很有老刑警的气质了。”
“这话你有本事去对零说。”还真不是五人组里最年长的伊达航哼了一声,“我的意思是,唐泽把这件事形容的万分困难,搞得好像零那种情况是极少发生的似的,这不太正常。”
关于降谷零许愿时的场景,属于出生前的故事,伊达航确实无从见证。
不过后来,他们几个已经从早期的队员们口中听过了这个发生在樱花树下,颇具浪漫主义色彩的戏剧展开了。
一场恰到好处的樱吹雪,一个凑巧的游戏,一次真正的奇迹与魔法。
除开令人感动感慨的部分以外,不能忽略的一个元素就是……
“也对。Zero那个时候确实是不知道欲石这回事的。甚至一直到的我复活以后,唐泽还是没有和盘托出。所以zero最早甚至以为,我只是当时没有真的死在三年前。”诸伏景光也摸起下巴,顺着他的这个思路思考起来。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很偶然的契机?”萩原研二想了想,不确定地问。
“Zero没花什么力气的意思。”松田阵平直接总结道,“虽然这肯定和他极强的意志力脱不开干系啦,不过,要说唐泽完全没有这种意志,也未免看不起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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