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种风格,包括朗姆自己。”

        能动摇一个二把手根基的,绝不是新展露头角,蠢蠢欲动想要挑战狼王地位的新狼,而是他自己暴露出的衰弱和无能,助长了属下的野心。

        从不站队是琴酒的行事原则,这个位置坐着朗姆也更符合他的习惯,但在私心当中,他确实是看不起对方的。

        现在,风向已经变动太多了,只要他有理由证明朗姆让宾加来掺和的东西存在更大的图谋……

        “他要是从前就敢于对抗,就不会因为惜命和贪婪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波本也就不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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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还会听朗姆的差遣,已经很稀奇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贝尔摩德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机页面,随手梳理着自己蓬松卷曲的金发,迎着海面吹来的带着海洋气息的晚风,懒洋洋地调侃了一句。

        “毕竟时机未到。”安室透笑眯眯地弯了弯眼睛,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就算再有信心,不做好准备可不行。”

        他知道贝尔摩德是在暗示,事已至此,自己完全可以开始筹谋怎么把朗姆掰倒,自己上位,但安室透心里清楚,时机还差得远。

        真正能左右这件事的人只有组织的一把手,如无意外,可能还需要看唐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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