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脑海里回放起了父亲安排的安保培训里提到过的诸多内容,直美一下子泫然欲泣起来,眼泪要掉不掉的,完全靠咬紧了下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呜咽。
说到底,她才19岁,要不是还没搞清楚对方的目的,还需要保持镇静和绑匪谈条件,她的情绪早就绷不住了。
什么也没干,就看见手里的人质红了眼眶哭唧唧的水无怜奈:?
“基尔。不要这么粗暴。”
打完电话回来的伏特加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看态度冷硬的水无怜奈和她手里都快哭出来了的直美,甚至劝了一句。
水无怜奈用一种微妙的冷冽视线看了回去。
“我知道你喜欢更利落的任务,不过可以合作的话,还是谈一谈为好。”伏特加只当自己很理解其他同事的心态,唱起红脸,“请坐,阿尔金托小姐。”
水无怜奈懒得琢磨他在脑补什么,只是配合他的说法,将直美放在了沙发上坐好,然后监视者一般,站在了她身后。
直美茫然地看着这个同样陌生的高大男人,再次意识到自己惹上的事不小。
刚刚的床铺,现在的密室,加上微妙的,机械和引擎的噪音,都说明,这里是某个密封的载具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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