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公平,但想要谋求婚姻分割之外的条件,这就是需要权衡的代价,更是律师能发挥的部分。
又或者,将自己在这个方面受到的精神创伤摊开去谈,综合出轨的女方有家庭有孩子,他们两方又都是有名的运动员,需要考虑社会舆论的影响云云,过程会更加拉扯,但结果可能会更符合有泽悠子的心意。
想要不知不觉处理掉这件丑闻,有一定的难度,但不是没有办法的。
“不仅仅是这个问题……”有泽悠子闭了闭眼睛,指尖用力,把捏在手里的烟嘴一下子压扁,其中填塞的颗粒都在这股力量下挤破了包裹的纸张,漏了出来。
妃英理又推了推眼镜,凝视着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的有泽悠子,颇为无奈。
有泽悠子耻于将这种情绪真实的表达出来,不过她已经多少明白有泽悠子在想什么了。
裂开的镜子粘合回去也无法修复如初,已经产生裂痕的器皿,修复得再完美无缺,对知道它如何形成的人来说,都已经残缺了。
对将梶本创视作憧憬甚至一种梦想的有泽悠子来说,打破这种完美的梦境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不是用什么方法补救或者谈清楚就能解决的。
她本人这么抗拒,那妃英理也没有办法。
律师只能给出建议,不能强买强卖,对方无意和平解决这件事的话,律师又有什么办法呢?
指望每个当事人都能理智地做出判断和应对的话,他们律师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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