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泽悠子抱起胳膊,冷笑了两声:“哦?是吗?是发现了自己已经骗不了我了,终于想起来要求和了?死到临头才知道后悔,你真是个混蛋。”

        除了去和有泽悠子谈话,没有旁听他们推理的妃英理,桌上的其他人齐齐向后仰了仰身体。

        这句“死到临头”的含金量,是真的高啊,如果没出现这桩意外的话,有泽悠子很大概率是今天晚上就做好准备,要动手了的,说她老公命悬一线真不夸张吧……

        “我当然骗不了你。我从来骗不了你,你也知道的,面对你,我向来不擅长撒谎。”有泽嗣郎却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表露出任何心虚的神态,反倒是满脸黯然神伤的样子,“其实,我找……”

        “你给我闭嘴!”

        几乎是有泽嗣郎刚将梶本这个姓氏开头的第一个音吐出来,有泽悠子的音量就一下子高了上去,她用险些破音的尖叫,阻止丈夫将女方的名字说出来。

        不能,不能让前辈知道,不能让别人发现,前辈的婚姻已经和自己的家庭一样,落到了如此可悲的境地……

        秉持着哪怕自己的问题闹得一地鸡毛,也不能沾染梶本创名声的原则,有泽悠子的指责几乎是连珠炮一般,冲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轰击了过去。

        “你自己都知道你的谎言有多拙劣!该死,你以为你骗得了谁!不满意现在的婚姻关系,你可以直接和我提出离婚,而不是这样羞辱我!你还找了那个人,你怎么有脸找那个人!”

        哪怕没把那个名字说出口,提到丈夫的出轨对象,有泽悠子的表情依旧开始扭曲,到了快要哭出来的地步。

        丈夫出轨对她来说是一重打击,是对她两性魅力,以及维护家庭能力的否定,丈夫的出轨对象居然是梶本创的妻子,是更加沉重的第二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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