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岛觉治张了张嘴,垂下头,似乎有所顾虑。

        他回避了直接回答毛利小五郎这个问题,转而说:“有一点,诸口老师说的不能算全错。我们杂志确实有比较久的连载基础了,也有固定的受众,不是很缺乏销量,但如今在杂志专栏进行连载的作品里,他的书确实是很有竞争力的,属于杂志社要争取的头部作者。加上,他单独发行的作品集,以及长篇作品的单本,也都会和我们的出版社合作……”

        “就算你看见了什么,碍于他在杂志社如今颇受追捧的地位,也不能表达出来?”唐泽替他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表达出来同样无济于事。”出岛觉治轻声说,“秋场确实是个有前途的编辑,可杂志社的编辑不止他一个,对杂志社而言,一个可以替代的编辑,和根本无法替代的作者,根本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可能是顾虑到他们两个是侦探,毛利小五郎更是前刑警,和警方关系密切,他没有主动去说具体调查上的困难,不过两个人已经都懂了。

        首先,秋场的死亡确实脱离不开诸口益贵的要求,但真正动手和执行的确实是他自己。

        想要从霸凌、逼迫和教唆的角度去控告诸口益贵,证据链的需求很惊人,论证很困难。

        在这样的前提下,出版社杂志社方面如果根本不配合调查,甚至给不出对案件有利的证词,对案件不仅毫无帮助,可能还会反向推动案件,让刑侦方面得出诸口益贵无罪的结论。

        总之,这是个让人充满疑虑的事情。

        而出岛觉治最后会彻底走向极端选择,估计也是逃不开兔死狐悲的心情。

        在面对合作方的时候当孙子已经很艰难了,如果还要赔上身家性命,那就有点太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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