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艰难的决定说出口,库拉索反而放松了下来,回答道:“你也算是救了我几次。本来就应该感谢你。”

        当然,比起这些擦身而过时也让自己感受到一点光明的热度的孩子们,库梅尔绝不是什么温暖的太阳。

        他是冰冷的,感受不到温度的月光,不可能照亮整个夜晚,但已经照亮了通往林地外的小路,在寒冷的夜色里,已是能做到的极限。

        她是需要感谢他的,库拉索并不否认。

        唐泽笑了笑,眉眼间慎重的审视总算是放松下来。

        最重要的不是让她做什么,而是让朗姆失去她。

        对朗姆这种树大根深的存在,必须要一层一层,削去他的枝丫,斩断他的支流,才能逼迫他走进早就做好的局里,落进设计好的结局。

        库拉索在唐泽的计划里扮演了一个不简单的角色,可如果她不能得到怪盗团的认可,或者说,唐泽的认可,那唐泽不可能选择滥竽充数。

        “好,那你就做好准备吧。告诉你一个秘密。”

        库拉索下意识看了看站在店门口,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孩子,确定接下来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才微微蹙眉,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

        “只要搞明白琴酒的行为模式和逻辑,想要瞒住他,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唐泽竖起一个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也相应地压低了,“就比如,当着他的面被一枪打下海,最好是要害中弹,比如脑袋什么的,是琴酒觉得没啥生还希望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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