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安熹帝目光如炬,审视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东盛太子,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这百里颢峪虽是东盛国太子,可自从母亲去世、母族衰落后,手中已经没了任何权势,太子的位置坐的那叫一个如履薄冰,此番前来,怕是想要求他合作的。

        就当安熹帝踌躇满志,等着百里颢峪开口求他时,却听到百里颢峪说道:“东盛国准备对安国出兵了。”

        此言一出,安熹帝和糖糖均是一惊,但随后,安熹帝的眸中便爬满了怀疑。

        “若真如此,那你为何还要来我安国?又为何要将此事告诉朕?”

        他这东盛太子当的可真有意思。

        百里颢峪早就知道安熹帝会有此一问,他轻轻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强忍内心的愤慨与无奈:“因为我就是东盛国对安国出兵的祭品。”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安熹帝,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恳求:“之所以将此事告诉安国皇帝您,一是不希望自己真的沦为祭品,二是不希望东盛再起战事。”

        安熹帝审视着眼前的东盛太子,似笑非笑道:“这么说的话,是你的父皇想要挑起战事,甚至不惜牺牲你了?”

        百里颢峪连忙否认:“不,不是我的父皇,是我的皇叔,英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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