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守白岂敢受他的赔罪,这般静水流深,不知底下有何渊测的储君,眼神只是稍动一动,便摆足了威势,他也只能接受这份不平等的交易。
“殿下亲自垂询,阿嗣知道轻重。”
太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荔荔只是娇养太过,偶尔有些小脾气,倒也不算顽劣,其实她的性子很软,宸妃娘娘走后,无人替她打算,本宫身为兄长,自然要多庇护她一些。”
虞守白谦恭道:“殿下同气连枝,慈爱之心实属天下万民之福。”
他还能说什么呢?说赵初荔是当世异数,是来路不明的邪物?如此太子只怕是今晚送他出了门,便会立即下令,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天下除了圣人,谁也没有与太子硬杠的实力,虞守白平常受尽尊崇,却也明白什么时候该低头识相。
林沼禾估摸着时机回来,见两人皆面色释然,便吵着要饮酒,太子豪迈地让人抬了一坛二十年的琼腴露来,林沼禾大呼过瘾。
虞守白与宗师修行多年,早已滴酒不沾,太子也不计较,命人给他另上了一壶果子饮,自己陪林沼禾痛快举杯。
夜凉露重时分,两人才从东宫出来,虞守白把尽兴的林沼禾送回府后,自己才回府补眠,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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