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与冯照交好的友人何名何姓?现如今是何情形?”叶眉蛟开口问道。

        陶晓山摇摇头:“那人名叫张陌,目前已回家中养病,后续如何,书院还未有决议,也要看他身体恢复的情况,不过我听说他脑子似乎受了影响,恐怕能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冯照在书院,除了张陌一人,还与谁交好?”

        陶晓山显然不知情,转向安待宾和厉孺子:“你们可知晓他平日跟谁来往?”

        厉孺子方才哭得奄奄一息,现在尚是懵然未知,张口说不出一句话,安待宾褐色的眼珠在眶中一轮,犹豫道:“冯照跟张陌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我也见过几次,除此之外,还有一次在食司,我见到他与代大娘说话,他表现得十分感激,我猜测应该是代大娘在吃食上,对他有所关照的缘故。”

        赵初荔感兴趣道:“是那晚做笋肉馎飥的代大娘吗?”

        陶晓山忙说是:“代大娘是热心人,平日里常常体贴大家,像冯照那样贫困的学子,在食司买不起什么好的吃食,她看在眼里,便会私下给与一些关照,我们南陌书院的不少人,都当她像自家长辈一样尊敬的。”

        虞守白眼中一黯,有些不自在道:“可否让我们见代大娘一面?”

        赵初荔似笑非笑地望住了他,那双杏圆的眼似乎在说,你为了对付我,竟害得这样的好人关进牢狱,心里羞不羞的?

        陶晓山忙让师弟去请代大娘,片刻之后,一名头裹帽巾,身着葛衣,腰间系着围挡的妇人被带到屋门口,妇人缩着肩膀,垂首盯着地面,看不清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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