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门口的那盏灯泡就在迟肖脑袋上面,从她的角度,自下而上,其实看不太清迟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若有似无的笑意,感受到他的心情。
这样的夜,他和她一样,心情是非常平静,非常和缓的。
“我啊......”他顿了顿,“我没什么故事,我的故事都不精彩。”
“你这就没意思了。”说起别人可有料了,说起自己就藏着掖着。
迟肖笑:“真的,你想听的话,那给你讲讲我爸吧。你上次说我炒菌子好吃?”
是啊。
奚粤点点头。
“我妈是云南人,彝族,我爸年轻时为了追我妈,不惜放弃一切跑到云南来,生活,定居,学了一手云南菜,后来开了饭店,再后来饭店越开越大......”迟肖顿了顿,刚刚那包烟还在他手上,被他把玩着,“我的意思是,我会炒菜做饭,是跟我爸学的。”
奚粤觉得,很合理,非常合理。
她缓慢地点头,可是又觉得迟肖脸上的笑别有深意,一时间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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