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走廊的尽头,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往下俯视。这边的高度没有那天的楼高,有玻璃阻挡也没法感受迎面而来的风,但是高处往下俯瞰,仍旧生出一股脚下悬空的眩晕感来。

        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站到那高楼的边缘?

        他确实把人拉回来了,但是这样拉回来的办法真的对吗?让她去为了别人活着。

        徐斐然想起了,那天在自动贩售机旁,她对拾荒老太太的询问。

        [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

        不对。

        人不该为此而活着。

        徐斐然闭了闭眼,却想起了刚才办公室里邬组对他说的话。

        ‘你是在拉住她,还是想要拉住你自己?’

        万琨磨蹭了许久,才在易骥的紧迫盯人之下,来到了医务室。

        他站在医务室的门口,只觉得面前的那扇门好像是深渊的入口,推开之后就是万劫不复。那些曾经听过的、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再次在耳边响起,他脑海中阵阵眩晕,胃也像是被人攥着,里面阵阵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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