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屹再躺下时,已经清醒了许多,手机显示凌晨4点。
床头灯是亮着的,房间很大,才显得灯光那么昏弱。
倒在怀里的人,醒来前经过好几番挣扎,衣领的扣子被挣开几颗,肌肤在夜色里细腻光滑。
睡的不太安稳头发也凌乱,她的发丝偏细软,洗发水的香味幽深。
季时与睡得不太舒服,又四处拱了拱。
傅谨屹胸前不断被她研摩擦拭,三番两次后竟直接贴着他睡的严丝合缝,少女柔韧的身躯在他高大的身形下可以完全被笼罩。
在绝对力量下,人脑子里隐藏的劣根性思想,就会显得无处遁形。
季时与脸上因发着烧,升起两团酡红,气焰早就消失殆尽,只剩病态的柔弱,像一只有生命有温度的布偶娃娃,任人揉捏。
傅谨屹能明显感觉到某处极度不适,伸手把季时与箍住他腰身的手掰开,推到一旁,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下一刻,女人独有的馨香又送入他鼻尖。
好似还是这块地盘睡得舒服,末了,还满意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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