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好不好?”喻知予像哄小孩儿似的很甜的嗓音哄他,往他手心里塞了塞,“就一口。”
希毅眨了一下眼睛,确定刚刚手心触到的温度不是幻觉。他一直觉得温度和甜度其实存在某些共性,比如它们都能让身体和大脑感到愉悦。
他接过喻知予的杯子,抿了口梨水,再缓缓地咽。
桑尼和助理们瞪大眼睛,很难解释,这样的表情是放松平静还是麻木?到底是疼痛剥夺了他的理智,还是他自己遵循了意志?
喻知予压根没想到旁人能有这么多心理活动,头顶不苦,盘腿坐在一旁等他,见他喝完小半杯,问:“还要添点吗?”
她又加了半杯,大眼睛放光,充满了自豪,尾音带着一点点轻轻的上扬:“越喝就会越喜欢的,你品品,是不是有那么点DuangDuang的?”
DuangDuang?她的词一向用得新鲜。希毅猜,大概就是入口顺顺当当的意思。
于是众人再次目瞪口呆地目睹了希毅驯从地被投喂梨水的过程,他竟然也没怎么挣扎,喝完后继续安安静静看投影。
一切湍急暗涌似乎恢复如常。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