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预想中的太子忌惮甚至缓和态度的情形并未出现。
李承乾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与睥睨。
他轻轻笑了一声,在这落针可闻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
“呵。”
这一声笑,让陈景元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陈景元,”李承乾的声音陡然转厉。
“到了此时此刻,你竟还妄图以家门背景来胁迫孤?你以为抬出崔家,孤就不敢动你?就会怕了你?!”
他霍然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陈景元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瘫软在地的县令。
年轻的太子身上爆发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磅礴气势,那是一种执掌乾坤、生杀予夺的绝对威权。
“莫说你只是一个靠着妹妹嫁入崔家的外姓人!”
李承乾的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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