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回想近日公务,似乎并无明显错处,稍稍安心。
司马张蕴性子略急,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不见动静,忍不住提高声音。
“外面何人主事?本官乃兖州司马张蕴!如此慢待地方属官,是何道理?本官定要上奏朝廷,参尔等一个怠慢之罪!”
帐外依旧寂静,只有风吹旌旗之声。
瑕丘县令周明远资历最浅,心中最为忐忑。
他坐在简陋的胡床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官袍下摆,额角渗出细汗。
“单独召见……莫非是陈景元案牵扯到了兖州?还是……还是德丰粮行那边的事发了?”
他越想越慌,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帐门边,透过缝隙向外张望,只看到守卫冷硬的侧脸和远处其他帐篷的一角。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头渐高,帐内愈发闷热。
无人送来茶水饭食,也无人前来传唤问话。
这种被彻底孤立、信息隔绝的状态,开始悄然侵蚀每个人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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