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贤起初的愤懑渐渐被不安取代。
他试图从守卫脸上看出些端倪,但那两张年轻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
他坐回原位。
“太子究竟想做什么?抓人?不像。问罪?总得有个由头……”
王弘不再踱步,他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但微微颤动的眼皮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分开关押,无法串供……这是审讯重犯的路数。太子手里,到底掌握了什么?”
张蕴的叫嚷变成了低沉的抱怨,最后归于沉寂。
他盯着帐顶,脑中飞快闪过近期经手的各项事务,特别是与粮秣、漕运相关的,试图找出可能被抓住的把柄。
周明远几乎要崩溃了。
汗水湿透了他的里衣。
他反复回想自己与德丰粮行那位管事的几次接触,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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