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田总管见状,暗叹一声,瞧瞧,我就说是亲的吧?
他不禁为自己卓绝的判断力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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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弘之,你说为师怎么这么倒霉?被丢在山沟沟里十二年捞不着挪窝。好容易看到希望,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干出了成绩,到了收获的季节。”卢知县躺在苏录腿边,悲伤得像个五十岁的孩子。
“结果这一场飓风从天而降,直接给我整了个颗粒无收,空欢喜一场……”
“早知这样我就去当那个永宁副使了。”他懊恼道:“也不知道那个缺还在不在了?”
“先生也别那么悲观,我们的注音符号已经证明是成功的,不会因为换了皇帝就不起作用了,新君可能还会嘉奖你的。”苏录安慰他道。
“不可能的,王道教化是先帝所好。”卢知县摇摇头道:“新君登基,必当于新的领域着力,不会再理会先帝那一摊了。”
“而且新君登基,朝中大人要忙的事多了,还要一一落实遗诏中的各项政令,根本轮不到我们的。”他消极地叹息一声,又忍不住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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