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担心的是,两京的科道言官们还看不清形势。刑科给事中吕翀、南京户科给事中戴铣等人,纷纷上疏乞留刘谢二公,将刘瑾明正典刑,以安社稷。”
“这时都是飞蛾扑火了……”苏录叹气道。
“是,皇上再也不想见到刘谢二公了。反而说出‘天下事岂皆内官所坏?朝臣坏事者十常六七,先生辈亦自知之’这样的话。刘瑾便派锦衣卫逮捕戴铣等人投入诏狱,这会儿人应该已经被解送京城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说罢他劝说苏录道:“如今这形势,你先不要急着进京,一切等尘埃落定再说。”
“是。”苏录忙恭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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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受到邸抄的影响,下山时黄峨有些沉默。
苏录握着黄峨柔弱无骨的小手,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你觉得,李阁老是隐忍还是胆怯?”黄峨也轻声问道。
“有句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苏录笑道:
“但又有一句古话说得好,不识时务者为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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