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掀开布帘子走了进去。
阎婆子斜躺在镂空红木床上,额头上绑着一条抹额,神情憔悴,有气无力。
床前摆着一张凳子。
江湛走近前,语气关切,“祖母生了什么病?可看过大夫了?”
“这大晚上的,去哪里找大夫。”阎婆子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村儿就只有一个古大夫,早先被你大嫂杜氏送进牢里去了,如今村里人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非得去镇上医馆不可,实在是不太方便。”
江湛哦了声,“祖母说的是,古大夫自己罪有应得也就罢了,还害惨了咱们村,只让他坐牢确实太便宜他了。”
咳咳,阎婆子剧烈咳嗽起来。
这小白眼儿狼是听不懂人话吧?她是那个意思吗?她那眼药明明是给杜氏上的好不好?
阎婆子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指着那凳子道:“你坐吧,咱祖孙俩好好唠唠。”
江湛听话地坐了下来,率先提起了话头。
“听堂哥说,祖母知道我娘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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