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习惯挨得这么近,一时谁也没吱声。
裴越因今晨之事,实在是心有余悸。
而明怡也克制着不动,她太清楚自己警觉性有多高,这是自三岁起养成的防御本能,她需要慢慢适应他,甚至从身体上信任他,方能如旁的夫妻那般与他相处。
明怡出声问道,“手如何了?”
“好多了。”他的声线在暗黑的榻间低沉而有磁性。
明怡颔首,“不出意外,三日后能好全。”
“对了,今日家主回得迟,妹妹们又盼得紧,我便去书房将画取了回来。”
恐裴越以为她擅自出入书房,解释道,“我没进去,是吩咐书童取的。”
明怡看出裴越那两名书童是练家子,功夫不俗,该是他留守书房的密卫。
裴越略略一顿,不知该作何回应,夫妻之间本不该这般避嫌,丈夫的书房论理妻子是可随意出入的,只是他书房不同,不仅涉及朝廷政务,更有裴家几百年的机密藏于内,不能轻易示人,娶明怡不过半月,来历虽然清晰却不算知根知底,恕他无法全然信任。
她有分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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