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一边咳着,一边对着婢女们挥了挥手,很快有婢女拿着斗篷过来,将谢水杉从上到下,都给裹严实了。
而谢水杉的身体一遮挡住,整个殿内的侍从婢女都活过来了,开始朝着咳个停不下来,时不时还要笑几声的朱鹮围拢过去。
很快又是汤药,又是参茶,又是内力传输轮番上阵,也是没能压住。
没多久,一个背着药箱的青衣女官急匆匆赶来,把朱鹮扎成了一只刺猬。
并且江逸隔着一块布,把谢水杉揣过下裳里面的龙头木雕给拿走扔了。
朱鹮才终于不会控制不住笑了。
谢水杉被两个宫女伺候着换上了新的衣裳,一直看着一群人围着朱鹮绕来绕去。
等到女医收了针,朱鹮才总算是看上去面色好了一些,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手边先前看了一半儿的奏折,送到眼前看着。
女医收了针,封了药箱却没走。
和江逸来来回回的隔空眉来眼去好几轮,这才顶着一张嫩脸,做老者苦口婆心状,对着朱鹮开始“念经”。
具体的内容反反复复,谢水杉抓了重点之后,无外乎是女医告诉朱鹮他的五内皆伤,又劳神苦思,这种身体已经是很难维持,让他绝对不能情绪大起大落,就算是开心对他来说也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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