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躺在床上,看上去像是老老实实听训,实则一张奏折放在面前,半天都没挪动一下地方。

        他脸挡着,谁知道他在奏折后面,是哭是笑?

        谢水杉坐在内殿,喝着朱鹮寝殿桌子上的茶水,莫名从他无动于衷的举动,品出了两分调皮之意。

        他好像读书的时候,因为干了坏事儿,被老师训斥,用书挡着脸,却在书后面嬉皮笑脸的“坏”学生。

        可是他不过是笑了笑而已。

        被个女医念了这么半晌,竟然也领其好意,耐心地听了这许久。

        连谢水杉这个差点把朱鹮最大的秘密暴露的,连敌我也不能确定的人,也好好地坐在这里,脑袋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存着呢。

        谢水杉不禁又想问,系统究竟是如何得出朱鹮乃是个性情凶暴,不听劝阻,还杀人不眨眼的暴君的结论呢?

        等到那女医又念给了朱鹮身边的侍婢们一长串儿的伺候注意之事,终于走了,朱鹮才总算是把奏折从脸上给拿下来了。

        他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幼稚的使坏之色,恢复了苍白泛青的沉郁模样。

        他没叫人把他给扶起来,看他的神情,都能感觉到他这么折腾了一通,恐怕是真的累得靠腰撑也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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