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多了点无奈:“过程中他挣扎得厉害,居然干活把我手里的手机打掉了,正好滚到下水道口。我让人拿工具去捞,估计一时半会拿不出来。”
“啧。”莫云晚在旁边摇摇头,忍不住嘲讽了句,“幸好只是手机被打到,要是你自己着道,咱们还得派人先捞人才是。”
言外之意这个小失误简直太低端。事实也差不离,他们这些当刑警的便服一个穿的比一个裤兜要深,能被打到手机说明俞英健这家伙一边追人居然还一边把手机拿在手里,拿乔成这样才猝不及防着了道,遭遇了现代人的最不可承受之痛其一。
俞英健干咳一声,话锋陡然一转,“……但也不是没有一些好事,正因为拉扯我才看得更清楚。他身上太干净了。”
他转眼看向一旁被物理镇压的袁耀。
“除了追逐中蹭的尘土,几乎没有其他痕迹。他身上没有手机,没有交通卡,没有现金。这样的人不可能靠自己从疗养院跑这么远。他不是逃出来的,更像是被人送到这里来演这一出。”
电话那头的风声恍若一只看不见的手,将话语压得更重。
邵梓有些恍惚。
一旁的莫云晚嗤笑一声:“所以他是被人刻意‘送货上门’的?给个结论,栽赃还是嫁祸?”
“差不多。”俞英健在通话对面的荒野里颔首,语气难能可贵的慎重,“总之他不像凶手,更像被推上台的替罪羊。如果有真凶……恐怕还藏在那座老宅里。邵梓,你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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