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的你?」银露突然发问。
「什么?」林昭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问你炼丹的师父。」银露用柳条戳了戳鼎沿,「手法虽糙,倒不像个完全没摸过鼎的。」
「算是……跟外婆学过些皮毛。」
「正经巫修还是半路出家的?」老妪忽然眯起眼。
「正经的。」林昭然拨了拨炉火,「不过教得不久,家母不喜我学这些。」
其实何止不喜——母亲与外婆素来势同水火。
偏生母亲总对他念叨什么血浓于水,着实讽刺。
银露嗤笑一声:「别以为攀点渊源,老身就会心软。」
「晚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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