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劳心费神,只怕先疯魔的会是自己。
最终他认定此事无关紧要:只要不涉禁令,大可对好事之徒置之不理。
自然,说辞会比方纔那念头文雅些,但本质并无二致。
他甚至预想过陶晚晴会识破。
论时机,论交情,她都是最可能察觉异样之人。
唯有她清楚他原本的斤两,方能看出这突飞猛进何等反常。
这些时日频繁往来,更给了她诸多佐证。
更何况……他们是旧友。
她定会理直气壮讨要解释,绝不会如旁人般踌躇不前。
可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泪落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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