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素来要强,纵使性情率真,也从不是会被轻易击垮之人。
他侧目望向坐在床榻边的陶晚晴。
泪痕虽干,鼻尖仍泛着红,显是哭狠了。
好在情绪渐稳,或许已能平静叙话。
「好些了?」他问。
回答他的是砸在肩头的一记粉拳。
看来确实无碍了。
「憋屈死了!」她闷声道:
「本打算兴师问罪,结果连场像样的架都没打成,反倒哭成个笑话。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换作平日,早该冷着脸与我针锋相对才是。」
「这……是我的不是?」他佯作困惑,到底没问那句「平日我究竟何等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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