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拒你归家,是忌惮你动摇弟弟正统?」他直言。
「我确曾威胁他的正统,」雷琳道:
「或许现在仍是。我也不确定了。只觉得毕生所为尽化虚无。
此后为何而活?自幼被教以为部族而生,可即便他们开恩许我归去,又有何意义?
我永无可能在那里获得欢欣。」
林昭然端详她片刻,斟酌是否该出言宽慰。
但她眉宇间愤懑多过哀戚,直觉她不会领情,遂作罢。
「如此说来,你在此修习实为流放?」他问道。
「正是,」她答道:
「我远离部族,他们便可安心巩固我弟弟的地位,免受干扰。更何况我受教于外人,修习异族术法,更是彻底毁尽我残存的继位正统。」
「我仍不解为何连夏祭都不允你归家,」林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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