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之疫肆虐时,世人皆盼我等力挽狂澜。岂料不仅束手无策,更因频繁接触病患折损大半同修...」
檐角铜铃在风中轻颤,恍若呜咽,「自此香火凋零,连三圣殿都弃了我们这等边陲小庙。」
林昭然环顾四周,却未见半分颓圮之象。
雪玉祭坛裹着云锦,光洁如新;
石雕神像或嵌壁间,或承梁柱,浑然一体;
余下空处尽是雕花木屏,纹样繁复不逊山门。
较之栖云镇那些乡野小庙,此处堪称奢靡,且养护得宜。
若这等规格尚属无关紧要,那主庙又当如何?他竟不敢细想。
奚邻引他至祭坛旁一扇素朴小门前,内里竟是间厨厅合一的起居室——凌乱却鲜活,与殿中肃穆截然不同。
待煮茶间隙,这位绿发祭司便开始絮絮相询,不外乎出身家世、师承何处等寻常话题。
林昭然一一据实以答,暗喜对方竟未探问信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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